还是那个细丝般的声音传到耳边“真是一副被高度眼镜耽误的好皮囊啊”。
随后又把眼镜戴回我鼻梁之上,随着哐啷一声门响,元神回归。
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只剩眼前的冰冷现实。
我和老婆大学同学,异地+姐弟。
又是城乡结合,她小有积累的父母强烈反对。
但老婆顶住压力认定我,婚后选择陪我在家乡打拼,不久还有了宝宝。
我感恩戴德尽自己所能对她和孩子好。
她产后复出,和几个学校同好合伙办了广告公司。
生意做得有声有色,还做了几单名扬业界的优秀案例,水涨船高。
我一个卑微程序猿,熬到头秃也追不上。
一开始她并不在意,可在圈子里打滚久了。
精英男女凑在一起就是聊各种辉煌战绩,我就成了她霸气历史中的“黑点”。
但凡谈起我都是“吃软饭”,还为她远嫁鸣不平。
逐渐她在家的态度大变,对我百般挑剔。
但更过分的事还在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