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今天临幸了一名女官。
我和一众奴才在殿外听了半个钟头的云雨声后,才终于听见萧呈让进去抬人。
敬事房的奴才鱼贯而入,抬人而出。
不多时,萧呈的声音又从殿内传了出来。
「滚进来。」
这便是在叫我了。
萧呈着纯白中衣坐于桌案前。
见我进来,他拿起笔。
「磨墨。」
我知晓,这便是又要抄写心经了。
从亥时到子时,桌案上已经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大张。
见萧呈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我自作主张地停了手上的动作。
「陛下,该就寝了。」
「狗东西!」
他倏地将手里的笔拍在桌案上。
雪白的宣纸被墨沾染了一片,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些墨汁落在了我脸上。
「朕还以为你哑巴了。」
萧呈语气还算平静,我却还是听出了他蕴藏在其外表下的暗潮汹涌。
我低头,面不改色地应对着。
「奴才嘴笨,怕扰了陛下雅兴。」
萧呈身子往后一倾,摆弄起他的玉扳指。
「莫不是关了你几天禁闭,你在埋怨朕?」
「陛下多虑了。」
「也是。」
他饶有兴致地看过来。
「朕倒是差点忘了。
「想来以蔡公公的姿色,身边总是不缺想跟公公交心的人。」
紧接着,话锋又猝不及防地一转。
「公公觉得方才抬出去的那名女官怎样?若赐予公公结为对食可好?」
即使知道他只是捉弄人的话,我也必须回应出他想要的态度。
我熟练地跪下。
「奴才不敢染指陛下的人。」
「哦?」
萧呈俯身捏起我的下巴。
他黑眸半眯,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感。
「是不敢,还是不想?」
我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。
「不敢,亦不想。」
萧呈捏住我下巴的拇指渐渐上移。
起初只是帮我抹去唇上的墨汁。
摩挲几下后又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我的牙关,然后倏地狠狠按压在我的舌根处。
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止不住地想要呕吐。
直到我忍到双颊殷红,萧呈才终于退了出去。
他慢条斯理地在我胸口处抹去沾满我津液的手指,嘴角上扬,似乎对我刚才的回答和表现很满意。
「那便是没办法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