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公司都清楚,祁总心中有一位远在德国的白月光。
如同所有白月光一样,她美丽、单纯、学习优秀、多才多艺,就是不愿安分地待在国内。
听说总裁因此心情低落,公司里没人愿意在他面前多待。
于是,送材料的重任便落在了我这个新人的肩上。
我才上班三天,连总裁办公室的位置都摸不清。
我手里捧着文件,感觉像是捧着一道圣旨,
祁辰川一声令下,我这个“大太监”就得面临“砍头”的命运。
还没走到门口,总裁的斥责声已经在走廊里回荡: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,明天不用来了。”
这是要解雇人了?
我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,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,心里默念:没事的,没事的,大不了就仲裁,拿个n+1的赔偿。
当我迎上总裁那凌厉的目光,我的腿抖得几乎要跳起来,
斥责声突然停止,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寂静,
只剩下签字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。
我那颗悬着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,心里微微有些遗憾,n+1的赔偿看来是没戏了。
刚走出办公室,祁总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五分钟,我要她的全部信息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好运终于轮到我了!
当总助找到我时,我紧张得几乎要把自己拧成麻花,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。
来吧,尽情用金钱来侮辱我吧,
三百五百不嫌少,三亿五亿不嫌多。
我后半辈子能否翻身,就看这一回了。
没想到总助开口问我:“你有护照吗?”
做替身还需要这么多要求?
“没有,但我可以马上去办。”我表情严肃地回答。
总助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:“你,你愿意?”
我愿意,当然愿意,我一百个愿意,恨不得立刻就出发。
但我得保持矜持。
家里有个烂赌的爸爸,病重的妈妈,不成器的弟弟,家庭破碎,我总得占一样。
我鼓起勇气说:“我,我妈妈得了盲肠炎,急需手术费。”
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理由。
总助眼皮也没抬一下:“行,准备一下,准备出国。”
有钱人的玩法就是高级,养个金丝雀还得出国。
我兴高采烈地收拾行李,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价格还没谈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