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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突然抗拒去学校。
我前去学校才知女儿初潮染红裙子，当场被吓哭。
此后学校流言四起，说女儿被人搞大肚子流了产。
好好好，造黄谣是吧？
那大家一起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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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我今天不舒服，能不能不去学校了啊？”
女儿垂下了眼眸，说话的声音也弱弱的。
我盯着女儿好久，她没有下文了。
我叹息了一声，将女儿在家中安顿下来，这才悄悄前往了学校。
“快看快看，又有人整蛊何杳了！”
一进校门，身边就传来了一个男孩儿惊呼的声音。
听到女儿名字，我下意识看向了男孩儿。
只见他高举着手机，脸上也满是兴奋。
周围一群人围着男孩儿一脸期待。
我心中咯噔一声，恐怕杳杳不愿去学校的原因找到了！
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，手脚已经先动了。
我推开了人群，走向了人群中的男孩儿。
直接将手机抢了过来。
“喂，大妈你干什么呢？怎么能抢我手机？！”
男孩儿瞬间怒了。
十六七岁的男孩儿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了半个头，伸手便要夺过去。
可这一刻，我手动将人推离。
看着眼前的视频，我青筋暴起。
视频里，杳杳的床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和情趣内衣。
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。
“今天给大家放一波福利，等何杳回宿舍，就让她给大家直播——”
话没有说完，可背景里那些嘲笑的声音已经足够说明她们要做什么。
“嘭——”
我一怒之下砸了手机。
“什么玩意儿！这么欺负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姑娘你们也能兴奋成这样？”
“学校教你们的就是这么欺负弱小么！”
我怒视着眼前这一帮子男孩儿。
被我摔了手机的男孩儿瞬间不满地站了出来：“大妈，你知道什么啊？”
“何杳可是给老男人当情人儿流过产的人！她能有多干净？”
“而且就她这样的，私底下玩得指不定更开，直播那个事儿没准儿能让她更兴奋呢！”
男孩儿声音一点不弱。
周围的人纷纷附和，对男孩儿的说法也颇为赞同。
我气炸了。
一拳砸在了男孩儿的脸上。
“你特么胡说什么呢？”
“你说的那些事儿有亲眼见过么？”
“上嘴唇一碰下嘴唇，就特么把脏名烙在女孩儿身上了？”
男孩儿不服气。
从地上捡起手机。
检查了一下还能用，便从相册里找到了一堆的视频。
女儿的裙子被血染红了，女儿吓哭在当场。
周围一个女孩儿忍不住惊呼：“何杳流产了！”
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第一段视频解说的女孩儿。
“你们生物怎么学的？月经不知道么？她一句流产你们就真信了？”
我拳头紧握着，一把拽住了那个男孩儿的衣领。
他有些心虚，稍微一想便理直气壮了起来。
“可不止这样啊！我们还有视频呢！”
在我即将杀人的目光之下，男孩再次调出了一堆的视频。
女儿各种角度的视频呈现在眼前。
无一例外，身上光裸着没有任何遮挡。
嘴里说着那些浪荡的话语。
可脸上的恐惧和惊慌那么清晰。
我心口一痛，忍不住怒骂了一声。
却也敏锐地察觉到背景中一个女孩儿声音的引导。
“这声音是谁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