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***,结婚了丢下自己的男人在村里,自己倒来城里享福了!”
凭着那张不知从何而来的结婚证,我被村妇带走。
我反抗无果,最终在山旮旯里被村妇和她有暴力倾向的儿子磋磨至死。
再睁眼,我竟重生到了开学典礼的前一天!
我从混沌中清醒,睁开眼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右腿。
还有知觉!
上辈子,我不甘被困在山村,想尽了办法逃跑,最后被那村妇的儿子活生生打断了右腿,脖子上拴着铁链关在猪圈里。
“怎么了,清越?”
我仰头正好对上班主任担忧的目光,她摸了摸我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。
“没发烧呀。”
我轻笑出声,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。
“张老师,我没事。就是快要开学了,有点紧张。”
“你这孩子,有什么好紧张的呀。咱们清越是深市的理科状元,大家钦佩你还来不及呢!”
我瞥了一眼电视机上的日期,八月三十一号,正是开学典礼的前一天。
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我看着张老师眼角的皱纹,心头泛上一阵酸楚。
我的父母早年双亡,张老师收养了我,让我接受了最好的教育。
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学成归来,报答张老师的养育之恩。
可在我开学典礼那天,一个叫刘翠花的村妇拿着我和她儿子的结婚证强硬地把我绑了回去。
张老师想尽办法为我在大学留下学籍,又拼了命地想把我从山里救出来。
可刘翠花倒打一耙,开直播哭诉卖惨。
“我可怜的儿哟,卖苦力送自己的媳妇上了学,那个女人读完书翻脸不认人了哟!”
她一把鼻涕一把泪,把我和她儿子刘大壮的结婚证怼到摄像头面前,让所有观众都看了个清楚。
评论区和弹幕顿时充斥了对我的辱骂,句句不堪入目。
“过河拆桥,真贱啊,供她读书还不如供条狗呢。”
“就是啊,狗还知道认主呢!”
“没准城里的男人更能满足她呢,这长相一看就像个不安分的。”
张老师因此备受牵连,出门被人骂,在学校的工作也迫于舆论压力被取消。
最终,张老师被网暴害得患上抑郁症,跳楼***身亡。
我让张老师放心,她转身去给我清点开学要带的物品去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打电话给了我高中最好的朋友陈曦。